“疼。”安鲤带着鼻音说。
“那你还弄!”许少卿看着那个刺激神经的画面快速手冲。脑子里都是等这菊花养好了要怎么干用什么体位几百种姿势把他干烂。
“疼死了。”安鲤又说。
“疼就拿出来啊。傻么。”许少卿说。
安鲤真的把手指抽出来了。许少卿盯着那个已经被扩开一点的幽深小洞,闪过一个念头:安鲤是在整他的。就是想要让他看着吃不到。
他刚要发火,却看见安鲤委屈着,欲求不满又略显烦躁地快速撸起自己的前面。
“……”
他一下就想起之前安鲤嗑药后在浴缸里哭丧着脸自慰不出的可怜样子了。
于是,他就含湿了手指,指尖极轻柔地推了进去。
安鲤的腰一下拱起来,呼吸也急促了。
“……还很疼?”许少卿放得更轻缓,手指微勾起,慢慢按压。
安鲤眼睛里泛起水光,鼻尖也红了。他的腿蜷起,轻轻搭着许少卿的腰。
他的喉结滚动了半天,说:“许少卿,你想跟我做多久的炮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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