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随风:你说说看,如果合理,我就告诉你我怎么解决
往事随风:但我要先听听看你的理由
老鲤鱼:。。。
老鲤鱼:因为某些原因,我和一个男人睡了。在下面
往事随风:?
往事随风:唔
往事随风:你是说,你是直男,被同志睡了。还是做0?
老鲤鱼:嗯……
往事随风:哎草啊,真的吗?本来攻就少,还tmd去睡直男
往事随风:遭天谴
许少卿脸皮一绷,顿了一下,才继续读。
往事随风:哎
往事随风:话说,你不生气?没弄死他?
老鲤鱼:说来话长
往事随风:呵,我懂了。你该不是喜欢被男人上了吧
往事随风:真有这样的事嘛
往事随风:直男可以强弯?
老鲤鱼:我也不知道……
这次是许少卿忍不住抬头看安鲤了。不过安鲤的余光对他视而不见,很做作地做出全神贯注状看着手机屏幕。
往事随风:一般直男都不会
往事随风:如果是让gay服务kj一下,或者在上面,有可能,我见过的
往事随风:但真没见过愿意让男人上的直男
老鲤鱼:我不是愿意
老鲤鱼:但后来可能是习惯了
老鲤鱼:就……
往事随风:习惯?
往事随风:做了很多次?
老鲤鱼:对
往事随风:……你不会是斯德歌尔摩吧
往事随风:听上去不妙
往事随风:你最好离他远点
“他放屁。”许少卿评价道。
安鲤没评价他的评价,而是硬着头皮继续扮演老鲤鱼:嗯,本来也没什么交集,以后应该不会再做了
许少卿看了他一眼,低头皱眉看自己的台本。
往事随风:嗯嗯
往事随风:这人不地道,最好不要再见了
“操。”许少卿很不专业地再次出戏了。
老鲤鱼:不是他的问题。大概是我的问题
往事随风:唔。你真的斯德歌尔摩了……
往事随风:我也想碰见个这样的傻直男啊啊啊啊啊
老鲤鱼:[发呆]
老鲤鱼:弯的不好吗
往事随风:[大笑][大笑][大笑]
往事随风:直男真
“好吃”两个字,许少卿咬在嘴里实在说不出来了。
他直接跳下一句。
下一句同样羞耻。
往事随风:抱抱[拥抱]
安鲤瞟了眼许。
他低头再看手机的时候,总觉得许少卿抓着屏幕边儿的大指里的指甲肉有点发白。
往事随风:被同志攻追着睡的直男,哥哥应该很招人吧
老鲤鱼:没有……他有他的原因,不是因为我好
往事随风:我好喜欢可爱型的直男
往事随风:哥哥要是愿意做top的话,我可以给哥哥试一下[狗头]
老鲤鱼:我不可爱
往事随风:说不定可以给你掰回去[狗头]
往事随风:我很厉害的哦
往事随风:要跟我试试吗。你在上面
老鲤鱼:
……
“继续念啊。谁让你停了?”念完了自己台词的许少卿凶巴巴地说。他抬头看了一眼安鲤,安鲤正呆着看他,睫毛翕动,喉结滚动。
许少卿一把伸手卡着那个碍眼地上下窜动的小山峰,握紧了。
“想什么呢?”
“没,我没有……”安鲤慌张地说。
许:“你不会相信网络吧?你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不会以为真是个23岁白又瘦的漂亮男孩大半夜陪你个头像是个宜家烂桌子的35岁的中年男人瞎聊骚吧?就看他这下贱口气鬼名字,我保证他是个比你岁数还大的大娘壮子,200斤里有2斤都是胸毛,等着骗你上钩压死你。要么就是杀猪盘要把你老头内裤都骗走那种基佬诈骗犯。”
安鲤愣着听他的话,反而放松地吐了口气。
“你闹够了吗?”
许少卿阴沉地盯着他,说:“没,我没有。把这个都给我读完。我看看你能浪到什么程度去。”
“后面我基本没说话了,都是你的台词。0号怎么自慰。”安鲤说,“你自己慢慢儿念吧。”
“……”
许少卿对着他,眯了下眼睛。
安鲤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过去拿起筷子,把剩下的凉面汤和几根面条吃掉了。
许少卿看着屏幕,跳过几句可有可无的推拉,果然,就是大段大段对方发来的消息。他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往事随风:完全……自然取材……
往事随风:适合你……不被发现……直……
往事随风:凡士林……
往事随风:肩背按摩仪……手持……
往事随风:消毒……海豚型……曲别针……
往事随风:筋膜枪……生胶带……
往事随风:雪糕棍……夹子……电击笔……
……
往事随风:如果你对男人没兴趣,只是身体有欲望的话
往事随风:拥有这些你就可以做个快乐的人前直男啦哥哥
往事随风:我保证你再也不需要任何男性,你可以永远摆脱那个害你斯德歌尔摩的坏蛋啦
往事随风:这可是我diy8年来的全部绝学
往事随风:你打算怎么谢我[心]
许少卿撑着下巴反复看着这些大段文字,目光停留在了“永远摆脱斯德歌尔摩坏蛋”上。他想把指甲咬秃。他竟对不认识的人萌生了刻骨恨意。然后他转头问道:“这么多你都记住了?”
安鲤:“怎么可能。还没来得及认真看。”
许少卿退出程序,长按小图标,点击了“卸载”。
安鲤:“……”
“不要听网上陌生人乱搞什么鸟diy。”许少卿说,“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会搞的。”安鲤无奈地说,“要买那么多东西,很费钱啊。但你也不用多此一举。”
他吃了口酱菜,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喝了。
许少卿看着他,终于忍不住,说:“既然你想要做爱又缺钱,为什么不肯卖给我?”
安鲤:“……你不是已经不想和我睡了吗?”
许少卿:“我有吗?”
安鲤:“‘人道主义’。”
许少卿:“……如果你出于人道主义做一件事,难道证明你的本质愿望恰好相反?为什么不能是一致?”
安鲤:“?”
“就是说,你怎么光记得这一句。”许少卿说着话,咬不得指甲,就去抠桌子,“我说过我‘操你最有感觉’,你怎么不记得?”
安鲤:“……”
许:“忘了吗?还是你他妈只捡对你有利的记?”
安鲤把手放在腿旁边,抓着记忆海绵垫子。他抓紧又松开抓紧又松开,眉头也皱起来了。
坐垫很温暖也很软,但它软得总是比触觉迟钝一点。安鲤就一下一下地抓,好像能解压,能帮助思考。
可是他脑子本来就不好使。
不是,以为今天可以不提这些了。为什么又搞成这样的啊。
吃面条就吃面条,怎么了,什么都非要给搞清楚不可。
许少卿故意的?他还没放弃让我过线么。
他真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那个我,最有感觉?
不可能。他不是说我又老又干巴又没技术来着?说过吧。好像说过。记不清了。大概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都知道了。我的事。我没有秘密了。
其实,我过线了吧?似乎。
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
我肯定不喜欢男人。
可我现在也没有喜欢的女人……
他想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重点去哪儿了。他看许少卿,似乎急躁了,有种要把他家桌子抠出洞来的趋势。
……我永远也不可能和他平等。
但是,但是。如果可以有一点平等的关系,就好了。
……
“如果你还想和我做,那我不要钱。”安鲤终于说,“我不卖给你,但是可以……”
安鲤的目光不得不从许少卿的脸上往下移动,因为他裤子里那块儿蓦地支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还在逐渐变大。
“是吗,是吗。好啊。”许少卿说。
他这样的一个狗东西,说话竟似乎在斟酌词句:“我之前一直都是给钱的。因为这样很简单,做那事就可以很……纯粹。但是现在,如果你……”
“没关系,放心吧。”安鲤赶紧说,打消他的顾虑:“炮友不给钱也很纯粹。一样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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